桃猜粉太轻

佛何须你皈依。佛只要你欢喜。

忘忧之香(#空调组#)

加了点私设。

攻受无差,只是叫空调习惯了。

cp带了点私心,内容不是很多但还是避免踩雷打个tap,占tap致歉。

手癌肯定有,ooc肯定也有,文笔也垃圾,能得到你的认可是我的荣幸。

全文2千的样子。






玛尔塔小姐的梦是被晨曦剪断的。

强迫她起来的是军人的生物钟。

但起来也没有什么事,毕竟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。

以及……

玛尔塔张开手掌,掌心的纸条的墨迹被汗濡湿,早就看不清什么字了。

明明昨晚还将她名字默念。

可惜了。可能是她记忆出了问题吧,可能只是个路过的路人?

为什么如此怀恋的感觉。

以及……

丢了什么东西吗?

那个…是什么啊……

再努力回忆,也只是空白,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
算了,看着桌子上不知道谁留下的钱发了会呆。

是她自己留下的还是父母留下的?不重要了。

出门买点东西充饥。她小声嘀咕着打开门,刚好遇到邻居回来了。

“中午好玛尔塔小姐。”那人家看见她,笑容可掬的问了句好。

“中午好小姐。”她颔首回应,含糊带过了那人名字。

那人笑起来像银铃一样,俏皮中竟显可爱。

擦肩而过时注意到那人眼间有一泪痣。

好…好眼熟…

是邻居的话,记得也很正常吧。

只是感觉有一点…

不觉得间走到楼下小卖部。

“早上好啊玛尔塔小姐。”

“早上…等会,现在是早上吗?”

“是啊,我爸才刚出门,你是来拿那个的嘛?”

玛尔塔完全不记得什么东西,但还是愣愣的答应了。

“啊,拜托等一下。”说着那人转身走入里房。

玛尔塔盯着墙上的营业执照,名字上是里奥。

应该就是面前小姐的父亲了吧,只是有点诧异,对这个名字又熟悉又同情,却又从心底涌上排斥。

身旁的一切都这么熟悉,却又这么陌生。

仿佛从未来过的地方,却是好像自己一直待的,仿佛很熟的人,却好像也不是那么…

本来应该很乱的脑子里却也是一片空白。

“玛尔塔小姐?”年幼的“掌柜”从里屋出来,手里拿的物品却让她有些吃惊。

那一把枪,是口径26.5cm的标准型。

熟悉的感觉令她难受起来。

像是见到一个老朋友,不,准确来说是去世的老朋友。

潮湿的空气,混乱的一切。

忽然暗香浮动,眼前模糊起来,只有一片红。

血色笼罩中,有出现了谁的身影,以及熟悉的话语。

“压好密码机了!”

“暂停破译,我去救人!”

如此没有逻辑、不连续而且意义不明确的话,忽然出现在在她脑中,以及……

一个荆棘缠绕,被绑在椅子上人。

一个身形近两米、戴着面具,仿佛只有骨架的男人。

有人在喊她。回忆还是现实?分不清了。

凌乱中,遗失了谁的脸?

紫色的衣服。

对那个人是紫色的衣服。

想看见更多,突然头痛欲裂。

想、想……

我…






玛尔塔小姐的梦是被清风扰乱的。

如往常一样,不知自己姓名,不知一切。

或许孤独之人不该执着。

算了,不能为此放弃明天。

仿佛看过许多事件重叠交错,却又什么仿佛没有经历过。

只是…

那个女孩到底是谁?

桌上有零钱。

她仿佛被时间遗弃。

玛尔塔是个军人,军人向来讲究流血不流泪,可心中的孤独,彷徨,茫然,该如何发泄啊?

如出一辙的,日复一日的。

连理智都被残缺。

镜子中的……又是谁啊?

突然门被敲响。

玛尔塔开门,是个长相甜美的女孩,眼角有一颗泪痣。

“玛尔塔小姐,早上好,今天我看你比平时都晚一点,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
“没…没什么。”

“那就好,有点担心你。”

玛尔塔含糊的答应着。

那人转身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,她才想起原来这人和她是邻居。

打算下楼买点东西充饥的玛尔塔在楼梯口遇见了又一张熟悉的面孔——即使半边脸被口罩遮挡,长发简单挽在身后垂在肩,戴着慵懒的气焰。

军人会时时刻刻保持礼貌,她上前同那人道了句早上好。

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她,眼里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。

一种无法用她语言形容尽的表情。

那人小声的回了句,早上好。然后飞快溜走了。

玛尔塔有些愣,却又仿佛对这种习惯了。

又是这种奇怪的熟悉。

“玛尔塔小姐,晨安,请允许我为卡尔道个歉,他并非无礼只是不善交际。”

玛尔塔发呆被面前人打断,然后想起连忙解释说自己不介意。

同样长发,面前人呈现一种贵族气质,优雅的不像话。

“对了,玛尔塔小姐,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东西?”

“不瞒你说我忘了好多东西。”

“对了,玛尔塔小姐,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东西?”

“嗯?是啊?怎么了?”

为什么又问了一遍?

“啊,昨天你落在庄园了。”

“哪?”

没有回答了,但面前人从口袋掏出一把枪来。

绯红再次笼罩。

却又没想象中的铁锈味,只有一种奇异的香。

仿佛又听到机械般广播声音。

“空军逃脱,佣兵逃脱,机械师逃脱,*#&*#迷失。”

后面的名字被模糊化。

这个世界啊…

该如何逃离?

欢声笑语,烦杂人群,人来人往。

有什么声音好像在喊她,可她却早已听不清了。

她驻足在人群,却也失去方向。

那人…

那人是…

那人…

玛尔塔等待的是谁啊。

人人都知道,但没有应答,也不可能会有回答。

何等悲痛。又是何等幸福。





玛尔塔小姐的梦是被雾霭朦胧的。

今日比平时都要晚啊。

玛尔塔望着天嘀咕着。

日历上标注着重要日子。

什么重要日子会让她标注到日历上?她是真想不出来。

而且从小起来后,头一直都是痛的。

她觉得自己有去重新认识一下那群人的必要了。

她一个个去跟他们打招呼。

那些人并没有露出奇异表情,还热情的欢迎着她。

细心的记着每个人名字。

除了…

除了…

有一个人一直没有遇到。

她记得还有一个人,却不记得哪人什么样或叫什么。

但她记得她真实存在过。

她开口问,没有人回答。

而且她发现,只有问固定的问题才会有人回答。

但开口却不知道问什么。

突然间感觉到很无力。

这残缺的记忆。

这破损的身体。

仿佛…

闻到了奇异的香。

是曼陀罗的芬芳?又像极了罂粟。




微薄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也听的清清楚楚。

但过一会儿,连微薄的呼吸也没有了。

她死了。

死在一个安静的夜里,死在自己的梦里。

还有暗香浮动。

那是天堂的芬芳。





调香师和空军成为一对情侣,这是众所周知的。

调香有个梦想,她想要研发真正的忘忧之香。

空军其实决定跟她在一起时有多难她看的出来,空军是有过男友的人。

或许带了点私心吧。

不过她确实完成,很完美的香。

可是让空军失忆之前,起码得帮她完成一下她的梦想——造一架飞机,这也是她一生的遗憾及悲痛。

由机械师帮助飞机完成了。

但目前还不能确认是不是安全。

调香师说,她想第一个坐上去。

空军需要做的事是一看到异样就开信号枪。

同样的事情,可怜的玛尔塔又失误了。

这次她枪开了,但晚了零点几秒。

调香师死了。

又一次。

深深的悲痛围绕着她,玛尔塔受不了了。

她喝忘忧之香。

她清楚这是致命的。

她陷入自己的虚拟世界。

仿佛幻影都在求她安眠。

但梦还是醒了。

对了,那天…

重要日子好像是薇拉生日,玛尔塔还特意提前两月准备了好多礼物。

可惜了啊。

玛尔塔小姐的梦被香蛊惑了。

她永远不会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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